北京中科白殿风医院正规吗 https://myyk.familydoctor.com.cn/2831/department/我爷爷一辈子都是农民,吃了一辈子家常饭;父亲是一名干部,父亲一生在工作单位吃了较长时间的食堂。尽管说食堂也是家常饭,但他那个时代,饭菜的品种和质量有很大区别;年,我工作后,在外面吃过大大小小的餐馆的饭菜。我觉得,我们这茬人,只要是不在家里吃饭,就不能称为吃家常饭。无论是吃餐馆还是家常饭,都有人间烟火,或许家常饭的烟火味更浓一些!我的家乡巴彦县,人们见面问候经常是“吃了吗?”这句话包含“你好”或“忙什么”等多重意思,绝不是担心你真的吃或没吃。巴彦的农家家常菜,多以不同食材的巧妙搭配为特色。诸如牛肉搭配萝卜、杂鱼搭配豆腐、笨鸡搭配蘑菇、猪肉搭配粉条等等。饭包算不算菜肴?应该算。巴彦人吃饭包有相当长的历史,饭包都采用当地的时令蔬菜。饭包我打小就吃过,如今也常吃,的确很喜欢。巴彦菜市场,卖时令蔬菜的商贩有一种独特的吆喝:“香菜、臭菜、水萝卜,打饭包的大白菜!”这种吆喝听起来并不别扭,仔细咂摸,你能发现最后一句是在郑重提醒你,想吃饭包的人,只能在他的摊位驻足了。年夏天,生于巴彦县的全国著名作家刘兆林老师回巴彦,为巴彦县设立的“文学之星奖”颁奖。从哈尔滨站迎接他回巴彦的途中,经过呼兰萧红故居。刘兆林老师对女作家萧红一直敬仰至深,参观了萧红故居和纪念馆。参观后,请他在附近吃午饭。当时,呼兰老城区美食遍地,大大小小的酒店饭馆满街都是。刘兆林老师选择了一家叫做“小饭包”的馆子,在那里就着参观的余兴,吃了带有家乡风味的小饭包。回巴彦后,刘老师不止一次提起吃饭包的事,我觉得刘老师想在家乡再吃一次饭包。因刘老师日程安排得满,所以再没有为他提供吃饭包的机会。刘兆林老师经常写文章说家乡事,他笔下的巴彦是那样令人向往,人情世故、田园美食、传说典故,处处都充满了对家乡赤诚的热爱和深深的眷恋。我有一位交情深厚的女哥儿们,她特别喜欢吃饭包,甚至吃得上瘾。我一直都认为她爱吃饭包的瘾是我给勾出来的。她是个美女且有辉煌的事业,他们夫妇都是我的挚交。两年前,她还满是小资情调,经常弄一瓶红酒,整几样小菜找我们品酒。我对此很不满,对她说:“吃点正庄东西吧,这不能算请客。”女哥儿们的爱人提醒我:“有啥正庄好吃的,你给她找到,我请你吃大餐!”我随口说:“乡下打饭包。”女哥儿们哈哈大笑,不屑一顾。我知道时尚女士一定不喜欢农家酱,饭包肯定算不得正庄。有一次,他们两口子吵架,女哥儿们生着闷气找我:“你不是说饭包好吃吗?带我去。”我征求她先生意见,老家伙气呼呼地回答:“去吧去吧。”我只能把女哥儿们带到乡下姐姐家,姐家的院子总是随时令生长着十几样菜。时值中秋,已经出现了轻霜。小园里有一畦香菜,经霜一打,叶子变成紫色,阳光一照,冰霜融化后香菜依旧蓬勃生长。白菜叶是刚刚从田垄上拔下的,青辣椒是在秧的顶尖摘下的,农家酱是刚刚炸好的,葱段和其他小菜都是在园子里边边角角捋到手心的,米饭是掺杂小米捞出来的。她丢掉了喝红酒、吃西餐的高雅姿态,笨拙地包起饭包来。脸上粘了饭粒,嘴角残留酱汁,整个吃相狼狈,咀嚼声响亮,还不时地舔着嘴唇。这是她第一次正式吃饭包,不住声地说:“好吃得想哭,咋不早说呢?”打那之后,一不顺心就跑到乡下的我姐家,更多时候她不通过我,自己直接去。现在她已学会自己备菜,自己制作饭包了。家常菜就是家常菜,同样一款也是一家一味,最好不要弄到饭馆里做成模仿的菜品出售,因为那样包含不进生活原本的各色味道。巴彦的家常菜让几辈人从小吃到老,满满的都是回忆,任何山珍海味都不能跟这个相比。因为这是深深印在心里的味道,每次想家时我都会想起这些奇香无比的家常菜。巴彦的家常菜还有很多新鲜的东西,长在地里的、端上餐桌的、晒干收藏的、下窖储存的,无一不是美味,都是人间烟火。
家常菜里的人间烟火哈尔滨新闻网
发布时间:2023/9/18 10:45:33